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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呜呜呜……

    祝无恙觉得自己好可怜,奶头好痒好想去挠一下,却又不敢挪动自己的手,生怕一松手外面的杀人犯就破门而入,抓到他们两个这样淫靡的场景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可是真的好痒。

    要是有人能帮她舔一下就好了。

    上一秒这样想,下一秒一条湿滑的舌头就舔了上来。

    哈?已知柏林的脑袋在她头顶上,那这条舌头是谁的?

    祝无恙猛然睁开晕乎乎的眼睛看向自己胸前,看见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在她胸前不断耸动。

    是谢榭。

    她又刷地抬头看去,柏林正在聚精会神地解那个死结,那个结似乎并不好解让他非常烦躁,完全分不出一丝心思来注意他们这里的情况了。

    这样的话……

    祝无恙聪明地选择了闭嘴,不动作也不说话,就这样安安静静地享受谢榭的舔奶服务。

    是和柏林完全不一样的感觉。他的舌头更冰更滑,含住奶头时也不像柏林那样喜欢啃咬,他更喜欢用唾液打湿奶头慢慢含,像含果冻那样一点一点抿。

    偶尔还会有极轻的啧啧声,幸好门外的敲门声大,遮掩了过去。

    屋内的三人就这样保持了诡异的平衡,谁也没有多说一句话,自己“干”着自己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