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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目凉的生活很简单,即使在他母亲还在世的时候,夏目凉也没有什么惊天动地泣鬼神的大事发生过。

    每年最大的事除了学校组织的团体活动,母亲安排的活动,就是凉的生日最重要了。

    但这种重要只是对于夏目凉的母亲——夏目彩来说比较重要,凉很少会上心。

    多无趣的人生。

    甚至于夏目彩死的那天也是为了去买夏目凉的生日礼物,然后在路上突发疾病,死去了。

    有时候夏目凉就在想,这个生日真的有那么重要吗?把庆生的日子变成了祭拜的程度。

    夏日的操场上,夏目凉一边发呆一边挥舞着手里的唐刀。

    这把漆黑的刀只有开刃的地方是银白色的,其余的地方包括刀锷刀柄都是黑的,且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锻造的,这把刀完全不反光。

    凉按照脑子里的招数一遍一遍的练习着,动作由慢到快,招式从一开始的绵软无力到后来的锋芒毕露,每一刀都带着气刃划开了操场本就不平整的草坪。

    夜蛾正道在操场的边缘负手而立,被墨镜挡住的眼睛应该是看向操场上的夏目凉。

    五条悟和夏油杰这对死党也站在夜蛾正道的背后,三个人看着夏目凉不知道多久了。

    “喂,夜蛾,那家伙不是人类吧?”

    五条悟突然开口,语气里满满的不在乎。

    “你是想养个宠物吗?虽然那家伙确实挺可爱的,是不是,杰!”

    夏油杰毫无干劲的靠在五条悟身上,用手扇着风:“啊,这天也太热了点。”

    夜蛾正道没有说话,操场上的夏目凉舞完了最后一道剑招,扭头向他们这边看来。

    十八岁的少年脸上细小的绒毛上挂着汗珠,在偏西的太阳光下,整个人像是微微发着光。

    夏日的风吹起了黑色的高专校服,三个人在教学楼的阴影里冲着逆光的夏目凉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“凉!夜蛾让我们带你去宿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