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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鹤辞跪在应时序身体两侧,拨开窄窄的穴肉,对准那根粗硕的凶器缓之又缓地坐了下去,圆润的伞部挤进肠道,稍微动弹便带来一股涩胀感,他撑着应时序的腰深深喘了口气,低头注视着深红色的肉柱一点一点消失在臀缝中。

    直到把长得过分的阴茎全部吃进肚子里,他已经没了力气,趴在应时序怀里闭着眼哼哼,但应时序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入正题,他全身热得发痒,相连的部位更是如同有火在烧,他发出难耐的呻吟,见应时序不理会,只好扶着她的肩哆哆嗦嗦抬起臀部。

    感受到巨物的抽离,肠壁瞬间收紧,死死绞住里面的东西不放,头顶的呼吸异常粗重,谢鹤辞却没注意到,一门心思都在如何解决体内的欲火上。

    大概露出了一半的尺寸,他吸吸鼻子又慢慢坐下,来回几次后从中找到了几分乐趣,他不再小心翼翼,渐渐加快速度摆弄腰肢,结合处传来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好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
    利刃长驱直入,在他体内胡乱顶撞,每次都能重重刮擦过最敏感的那点,引得肠壁阵阵收缩,像张湿热的小嘴吮裹着肉筋虬结的柱身。

    谢鹤辞搂紧她的脖颈,双颊滚烫,舒爽地仰起下巴发出小小的呜咽,应时序犬牙发痒,忍不住叼住他脸上的软肉细细品尝。

    放任他自己玩了会儿,她将双手放在谢鹤辞腰上,开始轻轻顶弄,目光巡视周围散落的物件,最后停留在一处。

    沾着乳汁的软布一圈一圈缠在他的头上,彻底遮住了视线,谢鹤辞茫然地坐在应时序的腿上,他不知道面前的人正将镜头对着他淫乱不堪的下体。

    应时序握住他的性器,用指尖摩擦挂着一丝腥臊白浊的顶端,把这个小家伙伺候得激动不已,不断冒出精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什么也看不见,其余感官无限放大,手淫带来的快感成倍冲击,泪水犹如两条蜿蜒的小溪从白布下滑落。

    “把腿打开,乖。”应时序哄道。

    谢鹤辞很听话,他用混沌的大脑思考了一下,抽抽噎噎地抱住自己的腿弯,将含着肉棒的臀缝完全暴露在镜头下。

    洞口细嫩的褶皱被撑得平滑,由于之前的摩擦已经变得红肿,一根狰狞粗长的阴茎正满满当当插在里面,对比雪白的臀肉格外显眼,腿根汁液横流,实在是幅活色正香的大好风光。

    体内的巨物又涨大一圈,谢鹤辞看不到人,只能可怜巴巴地唤她:“老板,我想……想要……”

    “想要什么?”黑暗中有人温柔地问他。

    那声音近在咫尺,似乎就在眼前,他一伸手就摸到了,锋利的眉骨,高挺的鼻梁,还有掌心下剧烈起伏的心跳。

    “我要老板……用力操我……啊!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他就被人折起腰狠狠撞了一下,被顶到肠道深处,他竟然梗着喉咙失禁了,应时序只是停顿了半秒,随即扣着他的腰往那个地方猛烈抽送起来。

    谢鹤辞意识到自己被肏尿了,羞得满脸通红,他才张着嘴哭了两声就被顶得岔了气,哭腔半途转调变成呻吟,修长的双腿在半空无助摇晃,脚背绷成一条直线,趾尖蜷缩,泛着漂亮的粉。

    滚烫坚硬的硕物在他体内进进出出,力度之大几乎要将他活活入死,谢鹤辞尿得断断续续,他想要拉下眼前的白布,被应时序固定住手腕压在头上,毫无反抗之力,除了被动承欢没有其他选择。

    应时序喜欢听他的哭声,她压在谢鹤辞身上,下身快速奸干着紧致的小穴,空出的一只手则掐住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白光炸开,谢鹤辞在窒息的眩晕中高潮,他无法吞咽,口涎和泪水止不住流出,打湿了那张青涩稚嫩的脸。

    他还没有彻底长开,就已经被应时序玩透了,他会记得今后每一次非生即死的欢愉和痛楚都是谁带来的,记得她的吻、她的体温、她的喘息、她的律动,他甘之如始。

    应时序松开他的手腕,将他悬空的臀部狠狠压向下腹,把小穴奸得直流水,谢鹤辞被她撞得快要散了架,整个人晕乎乎的,他忘了要摘下脸上的白布,四处摸索,攀到应时序的肩头以一种极其信赖的姿势窝在她怀里挨肏。

    他跟随着抽送的频率来回摆弄腰肢,在进入时重重坐下,在抽离时后退,饱满的龟头每次都能插到内壁深处,折腾得他花枝乱颤,下体噗嗤噗嗤响。

    他在应时序耳边急喘,热气弄得她痒痒的,在地毯上干了一个小时,把他的背都磨红了,应时序干脆托起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。

    谢鹤辞的个子不算矮,但他长得瘦,被应时序拢在怀里只能从身后看到纤细的四肢,蓦然脱离地面令他有些惊慌失措,后穴阵阵收缩咬紧了里面的事物,他抱着应时序的背,感受到她走了几步。

    贴上冰冷的墙面时他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,接下来又是更加频繁和深入的侵犯,要不是应时序掐着他的腰,他能被顶到天上去。

    应时序将他的哭泣和求饶一一吞入腹中,紧密地贴着他柔软的胸膛上凶狠肏弄,乳汁在用力挤压中溢出,流向结合的部位,混合着淫液在穴口形成细碎的浮沫。

    臀瓣被撞得发麻发红,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,只有持续的、激烈的快感在体内翻涌,他的双腿已经夹不住她的腰,耷拉在地上微微抽搐,应时序咬着身下人的脖子双目猩红,弓起腰揽过他的腿弯发了狠般向前冲刺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好重……深……太深了啊!”

    身后的墙壁是冷的,身前的肉体又是滚烫的,强烈的刺激下性器不经抚慰射了好几次。他看不见,踩不到实地,全身的重量只靠应时序的手臂支撑,他有点害怕,更多的还是快活,半张着嘴吐出舌尖浪叫。

    白布下的小脸布满潮红,突然他蹙起眉头挣扎了一下,但由于在应时序双手的禁锢下没有起到任何作用,只能牢牢骑在阳具上接受灌溉,他细细吐着气:“好多……都……都射进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眼前出现模糊的光影,他下意识眯了眯眼,视线聚焦,应时序松口,濡湿的软布轻飘飘落在地上。

    她的眉眼清冷昳丽,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造物,谢鹤辞被迷得神魂颠倒,喃喃:“老板。”

    他抬头吻住应时序的唇瓣,软绵绵地乞求:“我腿疼,换个姿势好吗?”

    应时序自然欣然答应,她与谢鹤辞的鼻尖相抵,暧昧问道:“正面,还是后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