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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再去小厨房打包了份食盒——牛乳炖燕窝,珍珠翡翠虾,枸杞枣糕。

    既然要养狗那就得一视同仁,虽然人心是偏的,但是实际行动上不能偏,最少也得看起来不太偏。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。

    透过纸窗我瞧见客房里还燃着一豆灯火。刚敲了下门,便立刻打开了。凤弦霄垂眸静静望着我,显然是等候多时了。

    我进了屋子,看见烛台上已积了一层一层的烛泪。凤弦霄已经沐浴过,换了身青色袍子,长发没有束冠,发梢还带着馨香的湿润感。我倒是踌躇起来:"你洗漱过了?我还给你带了宵夜。"

    他摇摇头,拉我在桌边坐下,语气温和:"正好饿了,一起吃吧。"

    食不言寝不语,凤弦霄吃饭的时候很安静,细嚼慢咽,让我想起在红云阁时他每次被弄折腾到没力气,就只能由我一口一口喂他,很乖,像个依赖人的性玩具似的。不过那也仅限我心情好的时候,多数时候饭都是摆在地上的狗碗里,他就只能俯下身子乌黑的长发散落,用舌头一点点舔食狗饭。

    听见他轻轻叫我,我才回过神。凤弦霄已经漱过口,昏黄烛光摇曳,映出他眼中我读不懂的情绪。他抿了下唇,小心地叫我:"主人。"

    我嗯了声,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,承认道:"确实是我的未婚夫。"

    他骨节分明的手一下子抓紧袖口,凤眸垂下,显然是在控制着情绪。我静静观察着他的神色,叹了口气:"不是说可以接受吗。"

    "那也会难过的。"他吸了吸鼻子,语气低落,复又挂起一抹勉强的笑意,道,"我听闻他是藏剑山庄的公子,想来对你也很好,是门好姻缘。"

    我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些儒门弟子,明明就很伤心,却还要说着违心的话,刚刚在亭子时的失态远没有他现在这么狼狈,若说方才他只是为被揭露淫乱的本性而感到羞耻,现在就是一只夹起尾巴惶惶不安的丧家犬,担心自己刚刚得来的位置又会被收回。

    不想再听他喋喋不休,我拉住他的项圈迫使他低头,然后踮脚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"呜..."

    薄荷叶的清香气顺着唇舌渡过来,令我头脑清醒了几分。他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吻而怔然,随即闭上了眼任由自己沉溺,羽睫颤动,像振翅欲飞的蝶。

    我轻咬他的唇瓣,啃咬的间隙舔过他的唇珠,在他极度顺从的配合下攫取他口中清凉的气息。在他几乎要窒息时我松了口,但还是被他的力道带着滚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凤弦霄及时将双臂撑在我身侧,避免整个人压到我身上,他到底是个成年男子,真实打实砸下来估计我得骨头疼个好几天。他的发丝顺势垂落,带着香味与湿气的发尾扫过我的鼻尖,痒痒的,我忍不住侧开了头。他却顺势埋头到我颈间,灼热呼吸吐出,湿润的薄唇贴到我的脖子上,紧张地问:"可以吗,主人。"

    "不可以。"我精准地理解到他的意思,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,催促道,"不许留吻痕。起来,你很重。"

    一方面是脖子上的痕迹不好遮掩,解释起来很麻烦,另一方面是我见过被吸吻痕结果一命呜呼的,太恐怖了我不想试。最重要的一点,只有主人可以在狗身上留痕迹,狗怎么能反过来标记主人?

    他委屈巴巴地起来了,还不忘辩驳一句:"没有很重。"

    我都快被气笑了。

    很显然,凤弦霄把这次见面当成了"我深夜背着正夫与他私会调情"。

    我毫不犹豫地凝起内力,他颈上的项圈感应到我的驱使,尽职地放出电流。他立刻闷哼一声,软了身子倒在床上,眼睛湿润地望着我。

    "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。"

    我在他身侧坐下,拿起他腰间的玉佩随意把玩。君子无故,玉不离身,凤弦霄身为优秀的学生,很忠实地践行了这一点。

    "逃跑的事情,我还没和你算账呢。"

    我解下那枚玉佩,随手挂在一旁的床幔上。被我这么一点他也明白过来,犹豫片刻,还是乖巧地跪在床边,神色紧张,连带着喉结也上下滚动,被项圈磨得发红。

    我将项圈调松了一些,又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脖子状况,还好经过这么些天也没被磨破,看来他平时有好好保护这里,然而这点小小的满意并不能成为他免了惩罚的理由。

    凤弦霄跪着的高度并不合适,我将细链拴上项圈,牵着他靠坐在桌子上。他先前对惩罚的理解只是鞭子和禁止排泄,见我此刻没有拿其中任何一种工具,对未知的恐惧不由得让他浑身僵硬。

    "放松。"我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刚洗过的头发,像安抚小狗那样。抽开他的腰带再轻轻一挑,精瘦的身体恍然映在烛火下,有种拆礼物的错觉。这是重逢后第一次这么完整地看见他的胴体,跟我记忆中的一样,依旧白净如玉,即使是当时抽出的鞭痕也因为我每次及时涂膏药而没有留疤,实在是漂亮极了。

    凤弦霄的阴茎已然半硬起来,快一个月没见,那儿又长出了稀疏的毛发。